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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嘲笑数字现金的第一组经济学家相反,第二组经济学家将数字现金视为优秀的研究对象。他们对数字现金持开放态度,并探索了数字现金这一愿景存在的根本原因和机制。

作者:蔡凯龙,火币首席战略官。点石资产管理公司创始人,互联网金融千人协会联合创始人。

科学界有三个难以实现的伟大愿望:医生可以治愈所有疾病,科学家可以预测所有地震,经济学家可以解释所有现象。

经济学显然是一门重要的社会学科。自亚当·斯密以来,经过200多年的发展,经济学已经形成了一套完整而成熟的科学体系和研究方法,能够对大多数经济现象做出合理的解释。

然而,经济学家的观点往往相互矛盾,他们的预测精度不高。根本原因在于经济学所研究的人类经济活动的高度复杂性、持续性非理性和不断变化的动态均衡。

经济学家对现象的合理解释和成功预测必须基于完善的理论和完整的数据。理论和数据都需要长期探索和积累。一套理论的提出、完善和最终付诸实践需要几十年的时间。因此,经济学是一门“缓慢升温”的学科。这可以从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的时代看出。

据统计,诺贝尔和平奖有一名17岁的获得者,诺贝尔物理学奖有一名25岁的获得者,但最年轻的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是51岁。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的平均年龄超过67岁,他们是所有诺贝尔奖中最“衰老”的。

一位后知后觉的经济学家现在面临着一件棘手的事情:如何解释快速变化的新物种——数字现金。

面对数字现金的新挑战,经济学家分为两类。一种是轻蔑,认为数字现金是一个短暂的投机泡沫,不值得一提;另一种是谨慎地接受它,并开始尖端的探索性研究。

第一类经济学家有他们的理由。以比特币为代表的数字现金,在短短10年间从无到有。比特币没有任何基础资产支持,价格从1美元到近2万美元不等,然后迅速回落至3000美元。这样一个价格波动巨大且迅速的市场充满了投机者和巨大的泡沫。然而,令这些经济学家失望的是,比特币最终没有归零。在2018年跌至3000美元后,最近又翻了一番,回到7000美元,显示出其顽强的生命力。

蔡凯龙:经济学家眼中的数字货币: 系列序

有一个独特的现象。经济和金融领域越是有远见和权威的人物,他们对比特币就越不乐观,他们也认为比特币是无用的投机泡沫。其中,代表性人物是大家熟悉的金融名人,比如巴菲特,他一直对比特币持否定态度,认为比特币是一个笑话;此外,还有金融领袖,如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罗伯特·希勒。他认为比特币是一个巨大的泡沫,可能会彻底崩溃;还有高级别的金融监管者,如美联储前主席本·伯南克,他在国会听证会上表示,比特币存在严重问题,不会成功。当然,最具影响力的评价来自摩根大通(JPMorgan Chase)首席执行官杰米戴蒙(jamie dimon),他称比特币为“一个骗局”。

蔡凯龙:经济学家眼中的数字货币: 系列序

马克·吐温说过:“让人们害怕的不是未知,而是错误的判断。”面对比特币,经济学家真的感到恐慌。这种恐慌源于这样一个事实,即现有的经济理论很难解释全新的比特币现象,经济学家担心用旧理论来做出正确但错误的判断。

经济学家面临的最大的无法解释的问题是:既然所有的经济理论都认为比特币是一个虚幻的泡沫,为什么这个泡沫如此持久、如此广泛、如此迷人,以至于全世界有200万比特币持有者和2000万人参与数字现金交易?

一个广为流传的观点是,预测泡沫何时破裂是徒劳的,我们只能等待市场最终回归理性。法国凯奇商学院教授埃里克·皮彻(Eric Picher)堪称经典。他说:“正如凯恩斯告诉我们的那样,‘非理性市场可以持续到让你破产’,所以只有一件事可做——坐在河边看着,总有一天,比特币的主体会浮在你面前。”

显然,这一解释近乎完美,无可辩驳,但它显示了传统范式对这一异常现象的无奈。换句话说,埃里克·皮舍教授说,我们无法解释为什么这种幻觉会持续这么久。我们只能说它们是不合理的,只能“坐在河边等着”,这样时间就能清理比特币。

然而,埃里克·皮舍教授显然忘记了这一点,凯恩斯也说,“从长远来看,我们都已经死了。”如果市场的非理性是持续的和广泛的,我们难道不应该反思传统范畴中的理性假设吗?托马斯·库恩在《科学革命的结构》中说,“新发现始于观察异常”,只有当足够多的异常发生时,范式转换才有可能。通过对2017年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托马斯·泰勒的非凡经历的仔细研究,揭示了他对经济生活中普遍存在的非理性现象的持续关注和研究,最终发展出目前走在前列但一度被传统经济学家所轻视的行为经济学。

蔡凯龙:经济学家眼中的数字货币: 系列序

与嘲笑数字现金的第一组经济学家相反,第二组经济学家将数字现金视为优秀的研究对象。他们对数字现金持开放态度,并探索了数字现金这一愿景存在的根本原因和机制。

随着数字现金的发展和壮大,越来越多的经济学家加入第二阵营,关于数字现金的论文和学术交流不断出现在更前沿的期刊和学术论坛上。“经济学家眼中的数字现金”系列的目的是总结经济学领域关于数字现金的前沿研究,作为数字现金经济研究的总结,并为感兴趣的研究者提供有益的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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