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曌：对话魔量资本胡泽民 多数人流于表面 少数人求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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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百度以19亿美元收购了91无线，91无线首席执行官胡泽民不久后离开百度，与黄征和张洪宇联手成立了基金魔术资本。目前，mfund专注于与互联网相关的商业模式、技术和各种应用的早期投资，并投资了品多多多、罗基德、灵魂、樊登学习、学霸君等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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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百度以19亿美元收购了91无线，91无线首席执行官胡泽民不久后离开百度，与黄征和张洪宇联手成立了基金魔术资本。目前，mfund专注于与互联网相关的商业模式、技术和各种应用的早期投资，并投资了品多多多、罗基德、灵魂、樊登学习、学霸君等公司。

这一次，捕手智(身份证:伊布寿智)和胡泽民进行了一次有趣的交谈。他坦率地讲述了自己在过去五年里全心全意投资的感受，包括对增长和黄征特点的密切观察，以及对商业和人性的透彻思考。我希望它能在阅读后启发你。

面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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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助的价值取决于他人。如果你把自己看得太大，你就会有过高的期望，而如果别人的回报达不到期望，那将是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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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曌:有些人认为网络思维就是流量思维。互联网公司通过聚集和分配流量最大化流量商务。浏览器是个人电脑互联网的流量聚合器，而应用是移动互联网时代的流量聚合器。你如何理解交通？

胡泽民:我很少从流动的角度看问题。流动使人们容易进入惯性思维。如果我们看得更深，流量实际上代表了每个用户的行为，而行为背后是用户的吸引力和情感。

这样，我们就不应该去解决如何获得流量的问题，而应该问问自己我们能为用户提供什么样的价值和服务，这样用户才会愿意遵循或者追随你提供的解决途径，所以流量只是一个结果，而不是一个本质的东西。

李曌:在过去的两年里，越来越多的投资者和企业家认为互联网的人口红利已经耗尽。你同意这个论点吗？

胡泽民:我不完全同意。人们的世俗欲望从未改变，它被科学技术放大了。所以所谓的人口红利和交通红利已经消失了。你从哪里开始？如果流量理论是正确的，你怎么想出“多多”，“今天的头条”，“快手”和“灵魂”？所以这是一个悖论。

李曌:我明白每个人的意思是下垂的水果已经被摘下来了，所以要么采用新的方法在更高的位置摘水果，要么进入新的领域去寻找另一片果林。

胡泽民:所有的消费行为都是存在的，但它们会转化为不同的形式。过去，流量集中在门户网站，然后是搜索引擎，然后是应用程序。这背后是信息流重构带来的权力中心的变化，用户的声音越来越大。目前，市场噪音太大，每个人都在追赶变化。我们应该向贝佐斯学习，思考什么是永恒的。在我看来，什么是永恒不变的？世俗的欲望，仍然是人类的，几千年来从未改变。

李曌:你对人性有什么看法？

胡泽民:每个人对人性都有不同的看法。有些人认为人性是邪恶的，但我愿意以一种善良健康的方式看待人性和世界。它背后的简单逻辑是，当我真诚地看待这个世界时，它是一种轻松愉快、没有负担的状态。即使最终我的回报为零，至少我不会过着痛苦的生活。如果你带着消极的情绪看待这个世界，即使你将来得到了回报，你也会得到伤害心理的回报，而且这种回报不会持续很久。

李曌:在基金会的公共账户里，每篇文章的前面都有一句话:“先做好事，改变一切，保持你的心。”这和这个有关吗？这句话对你来说是什么意思？

胡泽民:这是有关系的。当我们建立这个基金时，我问自己的第一个问题是这个基金的意义是什么？中国已经有这么多基金了，为什么我还要多一只？我的基金会的出发点是帮助下一代企业家。

我认为企业家是一群有能力改变社会并使之变得更好的人。我希望这个社会能更好。然后我必须在我们选择的企业家身上播下一颗好种子，并代代相传。我不是佛教徒，我不相信佛教，但我相信因果关系，就像我很感激你写了一篇总结我过去经历的文章一样，所以我今天来接受采访。

李曌:稻盛和夫也相信因果法则。他提出“心不求物，物不来”。我们的生活、社会和世界是由我们内心不断的思考和描述形成的。

胡泽民:是的。这个世界是一个因果循环，对我来说这是一个特别有价值的见解，它影响着我所有的决定和选择。如果我不相信因果关系，那么我的选择可能是利益导向或荣誉导向。事实上，种植好的事业的过程已经收获了好的结果，因为你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如果你想要什么，你会觉得心里有点内疚。

李曌:基金也想要一些东西。它的本质是什么？在我看来，资本既可以是创造者，也可以是掠夺者。

胡泽民:就我个人而言，我认为这实际上是一个资源配置的角色。我们通过造就企业家获得回报，企业家通过创造价值回馈社会，最终促进整个社会的资源流动，实现和谐与节约。

李曌:如果一个项目有意义，但它不赚钱，你会投资吗？

胡泽民:不。如果你做了有意义的事情，我可以用自己的钱投资。如果你做的事情有潜在的商业价值，而且你是一个有趣的人，我会用这笔资金来投资。

李曌:有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相反，有相当多的独角兽，比如贝贝。com、rokid、igg甚至你自己投资公司的上市公司。你是怎么做到的？

胡泽民:当我善待他人时，我的出发点是帮助他人。当他感受到你的善意时，首先，你不会伤害他；其次，你有一些意见可以帮助他；一般来说，他会很乐意和你交朋友；最后，他会给你一个或多或少一起玩的机会。

李曌:你怎么能确定他带你去玩，而不是你简单地帮他？

胡泽民:无论你是投资者还是朋友，你都应该清楚哪些属于你，哪些属于别人。帮助的价值取决于他人。如果你把自己看得太大，你就会有过高的期望，而如果别人的回报达不到期望，那将是痛苦的。因此，在我清楚地理解了这种关系之后，为了避免痛苦，我让我的心灵平静下来，也就是说，返回，我最初的意图，我只是想给你一个帮助。至于你是否接受它以及你会成为什么样的人，这与我无关。简而言之，它是“不苛求的”。

李曌:3g资本的创始人雷曼曾经说过，你需要做出类似的努力来实现一个小梦想和一个大梦想。为什么不做个大梦？

胡泽民:黄征几年前告诉我同样的道理。我明白真相，但我有自己的要求——我想承担这么多责任，牺牲这么多人的生命吗？

事实上，最高境界是从“自我”到“非自我”，这是一个极端。当你到达极限时，你的身体和心灵合二为一，这是一种只为一件事而活的状态。就像当你努力比赛时，即使你扭伤的脚很严重，你也不会感到疼痛。梦想大有一个“没有自我”的要求，我还不能做到。

李曌:所以你现在不想处于这种状态？

胡泽民:我仍然在寻找一个新的国家。我认为生活应该是丰富多彩的。如果一个人的生命中有50000天或30000天，而你已经有了答案，那么重要的是在这几万天里如何感受，你可以不断尝试各种新事物。我开始越来越明白我追求的是多样性，而不是单一，我骨子里有一种更强的感性属性。虽然我在创业的过程中把它训练成理性的，但我最终会选择回到感性的状态。

李曌:在这种状态下，你不感到焦虑吗？许多前沿基金正试图给自己贴上标签，以扩大它们之间的差异。你试过给mfund贴标签吗？

胡泽民:我从来没有想过，如果我做的是正确和良好的，我会得到我应得的回报。无论是项目还是基金，我都希望它会成长，而不是被挤出去。否则，每个人都可以说今天它是一颗星星，明天它可能会变成垃圾。如今，在我做的每一个决定中，我都努力将纠缠和遗憾降到最低。

二

极度追求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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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倾向于低估他人利用事实获得成长的能力，我们不愿意冒着冒犯他人的风险说出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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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曌:黄征仍然是多边基金的合作伙伴。当初是什么让黄征对加入基金印象深刻？

胡泽民:当时我正在筹钱，一个朋友说一个潜在的唱片公司要见我。他是谷歌的早期员工，这个人就是黄征。我们见面后，我们聊得很开心。他突然问是否有可能成为你的搭档。我觉得很奇怪，就像一个男孩第一次向一个女孩示爱。我说你真的很感兴趣，所以搬到我们小区，这样便于双方交流。我以为已经结束了，但两三个月后他打电话给我，真的搬到了这里。

我认为这里的核心点是人与人之间的相互欣赏。事实上，好的关系是老师和朋友之间的关系。在此之前，我们没有任何交集，但更多的是一个沟通后从相互欣赏到相互信任的过程。这就是为什么我说那不是我。我知道黄征和平多多会怎么样。只是我欣赏这个人，这个人变成了一个非常强大的人。

李曌:黄征有什么亮点让你想成为他的老师和朋友？

胡泽民:他和我以前见过的人不一样。他是一个奇妙的生物。我以前叫他怪胎。在思考问题方面，他不同于许多人。他是一个极度追求真理的人。

李曌:寻求真理意味着追求事实和法律？

胡泽民:是的，你在底层寻求真理之后，你的表面自然会是真实的。他可以是客观的、真诚的和真实的，不管使用的方法是否粗糙。当我们一起看这个项目的时候，有时他会让一些企业家放声大哭，把别人说得体无完肤，但他并没有任何恶意，只是告诉你你的东西不可靠。

我们倾向于低估他人利用事实获得成长的能力，我们不愿意冒着冒犯他人的风险说出事实。在这个世界上，像黄征这样尊重事实、真诚待人的人很少。

李曌:大多数人更喜欢做“好人”。诚实地表达自己需要勇气。

胡泽民:黄征从不隐瞒自己，但我特别崇拜他，我仍然缺乏这种能力。例如，一个自信的女孩不需要太多的化妆。大多数时候，我们必须弥补，因为我们想掩盖自己的缺点，向别人展示更多的完美。

如果你真诚地对待自己，能够接受自己所有的缺点，那么你所有的缺点都不是缺点，因为这才是真正的我。然而，极其真实的优点也会带来明显的缺点，那就是它太理性了。我记得去年第一财经访问他时，他最后要我对黄征说一些话，说我希望他的理性应该有点感性。

李曌:当平多多第一次筹集资金时发生了什么？

胡泽民:2014年，整个市场认为电子商务模式已经固定，没有新的机会。我记得在过去的15年里，我给很多同事打电话，他们甚至没有看到他们，或者他们礼貌地说他们已经不再看他们了，当他们看到他们的时候，他们不相信我们的模型。

李曌:那时你在谈论什么模式？

胡泽民:当我们审视中国的电子商务时，我们发现了许多不合理的东西。首先，海涛为什么会出现？第二，为什么有这么多假冒产品？有没有更好的模式为中国用户提供高性价比的电子商务服务？因为我们都去过国外，我们都想到了好市多，这是一种期待的形式，所以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如何将好市多从线下转移到线上。当时，流量最大的平台是微信，所以我们很自然地想到了如何将这些东西结合起来。

李曌:在那个时候，生产好产品的竞争对手都有钱。为什么首都不给你一个尝试的机会？

胡泽民:这是一个如此有趣的世界。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信息和理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盲点。为什么佛教说一切都是假的？因为我们用强烈的主观性解释一切。

李曌:外界大多认为，在段永平、丁磊、王伟和孙彤宇的帮助下，筹集更多资金应该会一帆风顺。

胡泽民:这里有偏差，但我不想解释细节。如果你能成长为一个有福气的大公司，那么国有企业应该更好，因为国家的福气是最大的，四个人加起来还不如国家的一个指令。每个人都想找到事后合理化的证据，但这种合理化往往会使真相更加扭曲。

李曌:市场上有很多关于争取更多的言论。最简单的例子是，争取更多可以实现的原因之一是，拥有大流量和智能手机的社交平台正在向四层城市移动和下沉。

胡泽民:也许他们是对的，但我认为黄征没有足够的远见把所有这些变量放在他的思维维度中，这些是后来总结出来的更多不同的解释。我以前做91只是为了解决一个简单的需求。后来，我意识到简单的扩展可以让手机用户更方便地获得想要的服务，并且会有越来越多的新手机用户。下面的解释绝对不是我以前能想到的。许多事情不是通过精益计算来计算的，但是一些精算的事情是不可靠的。

李曌:至少想想那些需要服务的人和需要提供的产品。你之前假设过好市多的在线模式，但是好市多的人更倾向于中产阶级，这不同于那些为好商品而战、为很多东西而战的用户群体。

胡泽民:人性是普遍的。不管你是中产阶级还是低收入阶层，每个人都想购买性价比高的商品。什么样的载体和形式能更好地满足这些共同需求。

李曌:所以你一开始没有把人分开？

胡泽民:不，我不认为黄征有这样的想法。在微信上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他考虑了这个价值是否可以通过这种方式传递给最苛刻的用户，但是哪些用户可以被吸引进来是无法控制的。只有当用户聚集在一起，当他们回头看时，他们才知道这是一群人。

李曌:如果我投入大量的战斗，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胡泽民:拼写商品的爆发告诉我们，这种“拼写”模式是可行的。好商品和好商品在供应链逻辑和商业模式上没有区别。好的商品是水果，好的商品是淘宝式的综合商品，但是我把供应链从水果变成了综合商品。

李曌:当品多多上市时，你给了黄征什么建议吗？你推动网龙上市和百度收购91。许多以前的同事评论说，你是资本运作的大牛。

胡泽民:世界似乎对我有一个很可爱的误解，把我当成资本运营的大师，但说实话，我不习惯也不喜欢“资本运营大牛”这个标签，但这没关系。

我有自己的观点。当你需要操作时，通常是你的性能有问题或者积累不到位。那时，品多多已经到了上市的节点。这是一个自然的过程，最终会有结果，任何有资本运营的人都不需要告诉黄征该做什么。

李曌:你见过黄征焦虑吗？

胡泽民:他不容易受到外界噪音的干扰。对他来说这是一个很棒的地方，我特别感激。他是一个很容易获得这种能力的人，但我需要努力工作来获得这种能力。

三

认识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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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平衡的最高原则是“保持重心”。当我们急转弯时，我们必须放弃一些东西，比如速度。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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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瑟·李:我记得你说过一句关于创新的话，“创新的核心是把空，不要与世界相比。”你怎么理解它？

胡泽民:我有两个理解。首先，释放空是为了跳出固有模式，看看如何更好地创造价值。第二，创新不是有意的，它是长期观察和思考的产物，需要沉淀。如果你想要它，你不可能很快得到它。

李曌:当你在美国学习的时候，你选择了错位竞争的策略来生活。黄征也提到了错位竞争。错位竞争也不公平吗？当你定位战斗时，你对错位竞争有什么讨论？

胡泽民:从本质上讲，错位竞争造成差异，这是一种局部的不公平。所有可能出现的模式必须是不同的，它们都利用了别人没有发现或利用好的优势，这是一种不公平。说实话，我们一开始并没有专门讨论错位竞争，我们只是想知道如何更好地为目标用户服务。如果我们能做得更好，你做的事情就会和别人不同。

李曌:有一种观点认为，增加更多的钱并不能创造一种新的商业模式，从社交网络转移不是一种可持续的商业模式，一个好的商业模式是一种能够提高整个行业效率并创造更多利润的模式。

胡泽民:当人们说淘宝不好的时候，谁能想到比淘宝更好的模式呢？商业模式只有通过比较才能产生优势和劣势。如果你选择不同的商业模式，你将不得不承担不同的风险，每一种都有自己的优缺点。此外，为什么“拼写更多”的模式没有提高效率？它至少提高了客户获取的效率，这是整个行业的核心指标。

对于一个好的商业模式，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标准，这就是创造价值的回报问题。价值是什么？它只不过是满足我们的身体、经济和精神需求。人类的所有需求都来自这三点。

李曌:黄征的想法实际上已经改变了。一开始，他谈到了在线好市多。16年后，他说他会做facebook版的电子商务。18年后，他说他会做今天的标题版电子商务。

胡泽民:对我来说，这三者并不矛盾。它们都可以在产品中呈现。社交和精确推送可以完美结合。迪士尼娱乐和好市多的性价比很高。只有这样，新物种才能更有活力。

许多用户甚至不知道他们想买什么。他们只是闲逛。如果他们知道一些关于用户的信息，以及他们所属团体的肖像和偏好，扔给他一些东西，也许他会买。这只不过是把女孩在商场闲逛的场景转移到了网上，有成千上万的人，每个人的要求都不一样。

李曌:我们最终遇到的竞争对手在选择不同路线时也是不同的。

胡泽民:在我看来，黄征首先考虑的是用户想要什么，他能创造什么价值。竞争是以后应该考虑的问题。

李曌:很多年前，你在微博上提到太极是“不攻反攻”。比赛的情况如何？

胡泽民:一个月前我在成都和一位老师学了太极。当时，他说太极的核心是留住中国人。你为什么要留着它？因为你的重心不稳定或被察觉，其他人会用你的重心撞你。当你攻击时，你实际上是危险的，因为重心肯定会先偏离，所以如果你不攻击，你可以保持你的重心，在某种意义上你将是不可战胜的。

李曌:这场比赛的重心是什么？

胡泽民:用户。

李曌:过去，我们对互联网的理解很快，但你强调创新应该是缓慢的。

胡泽民:你直着跑的时候可以开得很快，因为你一眼就能看到路，但是转弯的时候要慢下来，而且要确保不要先翻车。

李曌:公司什么时候开始转型？

胡泽民:创新和转型，当你遇到前所未有或罕见的情况时，因为风险因素会比以前高，所以你应该慢一些。保持平衡的最高原则是“保持重心”。当我们急转弯时，我们必须放弃一些东西，比如速度。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事实。

李曌:17年来，你推荐了《可怜的查理的收藏》，说和智者一起散步很有趣。芒格对你有什么影响？

胡泽民:芒格是一个非常聪明的老人。他经历的越多，就越觉得自己说的是对的。事实上，如果他掌握一两个原则并坚持下去，他会变得非常成功。这就是我们所说的，坚持做长期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