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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轮“经济-政策”时滞比前几轮更短,而“政策-经济”时滞(传导时滞)也将更短,经济下行具有弹性。

宏观经济学中的“时滞”效应是什么?宏观经济学中的“时滞”主要包括政策时滞和传导时滞。前者包括从经济调整到政策制定和实施的过程,后者是政策在工业、基本建设和房地产等各种产业链中的传导表现。一般来说,政策调控的传导机制是:产业周期回落——货币、基础设施、房地产等政策放松——基础设施回升——房地产回升——产业周期回升,也就是说,基础设施往往对政策反应迅速,而产业周期相对缓慢。

盛旭:宏观时滞——这一轮周期的同与不同

每个产业链的传输延迟是如何形成的?各产业链传导延迟的形成机制略有不同。房地产的传导链是“销售-新建-建设-投资”,传导时滞受政策、库存和建设节奏的影响,但受产能周期的约束很小。工业领域的传输链一般为“需求(产出)-库存(价格)-产能(供应)”,传输时滞受库存和产能周期的影响。基础设施建设的时滞主要与同期的宏观财政环境有关。

盛旭:宏观时滞——这一轮周期的同与不同

我们试图观察政策边际变化的时间点,以及这一因素如何影响政策传导的延迟和效果。如果将流动性(利率)变量加入到传统的美林时钟中,从三个维度划分出一轮经济周期的八个阶段,那么过去每一轮底部政策放松的时滞是不同的,但大致表现为货币政策在衰退初期放松,而基础设施和房地产政策在衰退后期放松。政策收紧到边际宽松的时间是影响传导延迟和实施效果的因素之一。

盛旭:宏观时滞——这一轮周期的同与不同

另一个因素在于政策执行的差异。例如,在2013-15年周期中,由于紧缩政策出现在复苏阶段而非过热阶段,紧缩强度高于经济增长弹性,下降周期明显延长,宽松政策生效所需的时滞较长(8个季度)。

本轮“经济-政策”时滞比前几轮更短,而“政策-经济”时滞(传导时滞)也将更短,经济下行具有弹性。这个周期有些不同。以利率衡量的货币政策放松出现在滞胀前期(2018年2季度),而基础设施和房地产政策放松出现在滞胀后期和衰退前期(2018年3季度)。也就是说,当经济仍远未出现主要下滑时,政策已经采取了预防措施,并进行了小幅调整。以基础设施为例,2018年第四季度的底部已经基本确定。另一个特点是,如果用利率弹性/增长弹性(无论是紧还是松)来衡量政策的力度,本轮将仅次于2013-15年。

盛旭:宏观时滞——这一轮周期的同与不同

我们处在一个“经济倒退和政策进步”的环境中,这与前几轮循环逻辑相似;不同的是,这一轮“经济-政策”时滞(政策时滞)比上一轮要短,所以相对提前的政策调控时间使得反周期调控效应出现得更早,而“政策-经济”时滞(传导时滞)也会更短。目前,“增长+通胀”同时下降,但由于政策的边际宽松时间更早,实施力度更强,经济波动相对平稳,在下行期往往表现出“弹性”特征。

盛旭:宏观时滞——这一轮周期的同与不同

从时滞的不同特征看股票市场。从历史表现来看,股票市场的趋势始终与宏观水平一致,并在一个季度以上处于领先地位。从特殊性来看,2014-15年是一个较长的下跌周期(两年),市场逻辑基本上是沿着流动性的线索来解释的;2016年至2017年的复苏期遵循了根本性修复的线索。就目前的周期而言,由于经济的弹性,今年的经济下滑可能是有限的,并且下降时间比前一个周期要短。股市的宏观逻辑可能类似于2014-15年至2016-17年的过渡期,即前后两个半周期。

盛旭:宏观时滞——这一轮周期的同与不同

核心假设风险:经济下行压力超出预期;市场下行风险超出预期

标题:盛旭:宏观时滞——这一轮周期的同与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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