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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导阅读

地方政府gdp紧缩的背后是金融周期后半段宏观调控锚的变化,导致债务融资对地方财政收入的替代下降。在后续行动中,根本的解决方案是从(财务)收入或(财务)融资开始。不同的想法和方向,不同的影响。本报告首先讨论第一条道路。

摘要

为什么地方政府会自吹自擂?“改变评估方式”是一个机会,而哭穷是一个动机。(1)2019年实施区域国内生产总值统一核算改革。gdp核算方法的改革实际上是贯彻中央深化改革小组第28次和第36次会议精神;(2)辽宁和内蒙古“挤水”的重点在于财政收入的减少,前者为20%,后者为26%;(3)有人说,地方政府挤压水的核心是因为“gdp评估标准”被稀释了,这是主要矛盾中的一个错误。

国君宏观:从地方GDP挤水分看房产税立法加速可能性

真的穷还是假的穷?在金融周期的后半期,债务融资对财政收入的替代性下降。政府收入=债务融资+财政收入。(1)在我国独特的制度下,一直存在着财政(融资)对财政(收入)的替代。国有银行体系、政府担保等使地方城市投资债券成为准金融,是近年来地方政府基础设施投资的主导力量。例如,基础设施投资的资本来源约占中央支出的15%,约占地方支出的60%。地方支出主要包括土地出让金、城市投资债券和ppp中的社会资本;(2)无论是云南、湖南、重庆,还是天津、内蒙古等。,2017年后,地方公共财政收入明显下降。

国君宏观:从地方GDP挤水分看房产税立法加速可能性

在目前的体制框架下,地方政府能做的是:努力增加预算外收入;向中央政府要求更多的钱。财政收入=一般财政收入(地方税+中央地方分成税+中央转移支付)+预算外财政收入(主要是土地租赁)。年初以来,兰州等地放松了房地产政策,许多省市的背后都有一个统一的逻辑。

根本解决的核心在于两条主要路径:(1)从财政收入的角度来看,地方政府的“一般财政收入”有所提高——要么增加地方税收,要么增加分享税收的比例;(2)从债务融资渠道来看,增加更有利于中央政府统一管理和规范的一般地方债务和特殊地方债务(以自身方式取代城市投资债务)。前者实际上是财权的分散化;后者实际上是融资(金融)权限的集合。

国君宏观:从地方GDP挤水分看房产税立法加速可能性

财产税是最适合作为地方税的税种,推动财产税的最佳效果是影响房价预期。第一,领土属性;不同于跨商品、跨地区的增值税,房地产税具有地域严格的“房地产”特征;第二,税率灵活性。房产税的税率可由中央政府划定,由地方政府独立调整;第三,税基巨大。财产税有两种模式:欧美模式和日韩模式。前者更多的是为了增加财政收入,而后者更多的是为了调控房价。从引进动机来看,应该更倾向于“欧美模式”,即成为地方税的重要税种。从日本和韩国的角度来看,开征房产税有利于抑制中短期内的房价和预期。

国君宏观:从地方GDP挤水分看房产税立法加速可能性

文本

指南:地方政府gdp吃紧,房产税立法超出预期?他们之间会有联系吗?观众会说你想得太多了。别担心!行为背后总有动机,真相总是隐藏在现象中。让我仔细解释一下。

1.为什么地方政府会自吹自擂?“评估方法的改变”是一个机会,而哭穷是一个动机

东北有辽宁,西北有内蒙古,北方有天津,这三个省市似乎代表了两种类型:穷钱和不穷钱。不同的约束有不同的自然动机。

钱不坏:盖子必须揭开。最好自己做。2017年10月30日,国家统计局宣布,将利用第四次全国经济普查的机会,在2019年实施区域国内生产总值统一核算改革。事实上,gdp核算模式的改革是贯彻中央深化改革小组第28次和第36次会议精神的(表1)。审计署披露,云南、湖南、吉林、重庆等10个市、县(区)财政收入虚高。2017年第三季度,重庆和云南的gdp增长率位居中国前五位,湖南也高于全国平均水平。

国君宏观:从地方GDP挤水分看房产税立法加速可能性

穷人的钱:要把水挤入gdp,核心是告诉我的父亲——中央政府,我的“现金流”——财政收入——将很快被切断。辽宁和内蒙古这种“挤水”的重点在于财政收入的减少,前者占20%,后者占26%(表2)。事实上,天津的gdp增长率和地方财政收入增长率在过去两年里都经历了悬崖式的下降(图1和图2),但在看似贫穷的货币背后,财政收支却捉襟见肘。

国君宏观:从地方GDP挤水分看房产税立法加速可能性

有人说,地方政府挤水的核心是" gdp考核标准"被稀释了,这是主要矛盾中的一个错误。从“理性人”的角度出发,我们应该考虑地方政府行为的“成本效益”。如果地方政府“挤水”是因为(反映)gdp评估目标的弱化,那么它的收入是多少?这是在告诉我爸爸,我老爸给的考试分数太高了,所以我不得不在考试中作弊吗?这确实不符合“理性人”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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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上次报告中指出,未来三年(2018 -2020年),宏观调控逻辑的重要判断之一必须是“量”与“质”并重的三年。这也是市场对2018年基础设施增长率与经济增长率差异判断的重要差异之一(参见《全球经济再次进入黄金时代——2018年宏观经济展望系列一》报告)。

2.真的穷还是假的穷?金融周期后半期债务融资相对于财政收入的替代性下降

地方政府有两大资金来源:财政收入和准财政。前者基本上受到严格的监督;后者在前几年有了很大的发展,但最近两年,在金融周期后半段“金融稳定”的宏观调控锚下,政府不断加强监管。

1.财政收入:这包括三个部分:地方政府税收(包括地方税和分成税等)。),中央财政转移支付,以及以土地出让金为代表的预算外收入。

(1)前两项属于预算收入,受年度预算赤字的制约。不足部分通过发行地方政府普通债券弥补,只允许发行债券。一般来说,政府预算赤字主要是指一般公共预算的收支平衡,包括国债和地方政府一般债券,不包括地方政府特殊债券。

从2016年下半年开始,地方税收以外的营业税将改为中央和地方共享的增值税。

(2)政府资金收入的绝大部分是土地租赁,主要受房地产市场的影响。2016年,政府资金收入为4.7万亿元,其中土地出让收入约占76%。地方政府专项债券的发行部分弥补了政府资金收支的不足,2015-2017年的发行规模分别为1000亿、4000亿和8000亿。

从2017年开始,随着房地产销售的下降,一些省份的土地出让金出现了下行压力。无论命名为云南、湖南、重庆,还是天津、内蒙古等。,2017年后,地方公共财政收入明显下降。

2.事实上,准财政收入主要是债务融资,是近年来地方政府基础设施投资的主导力量,主要包括地方融资平台和作为基础设施融资的ppp。在中国独特的体制下,金融(收入)总是被金融(融资)所替代。国有银行体系和政府担保使地方城市投资债券具有准财政性。这些融资渠道的信息透明度不高,中央政府难以有效控制。在金融周期的后半段,随着宏观调控锚的变化,这一部分开始受到强有力的控制。

国君宏观:从地方GDP挤水分看房产税立法加速可能性

3.从“慈爱的父亲”到“严厉的父亲”——金融周期宏观调控的重心转移

在金融周期的后半期,已经运行了24年的财税中心的“中心地”和“集权”之间的矛盾凸显出来。1994年的分税制是财税集中的体现,其矛盾的核心是中央政府是财权的主体,地方政府是行政权的主体。目前,地方政府占55%,中央政府占45%。在中央和地方共享税中,企业所得税和个人所得税也是中央政府拿走的主要部分。就支出而言,中央政府支出占10%,地方政府支出占90%。这一矛盾由来已久,这时更为突出,主要是因为现阶段中国的周期和相应的宏观调控框架发生了变化。

国君宏观:从地方GDP挤水分看房产税立法加速可能性

目前,中国周期的重要特征是进入超级金融周期的后半期。从2009年到现在的金融周期在时间跨度和信贷缺口高度上都非常强劲。金融周期是一个中长期周期(15-20年)。进入下半年,宏观调控框架从传统的“经济稳定”和“货币稳定”,即金融稳定,又增加了一个锚。“经济稳定”和“金融稳定”成为区间锚(6.5%-7%)的反折线。

在金融周期的后半期,债务融资对财政收入的替代性下降。公式1:政府收入=财政收入+债务融资。对于地方政府来说,税收和债务融资是两个主要的资金来源。一个对应于金融,另一个对应于金融。自2017年以来,中央政府采取了严格的财政纪律。年初,财政部向地方政府问责,财政部50号和87号文件多次重申禁止非法借款。同时,从规范地方政府领导行为入手,提出了“终身借贷责任制”。2017年第四季度,ppp将再次受到监管。简而言之,在“金融稳定”的宏观调控锚下,债务收缩,控制变得更加严格。地方政府的债务融资有限,地方政府对预算收入的依赖增加。

国君宏观:从地方GDP挤水分看房产税立法加速可能性

4.房地产税是最适合作为地方税的主要税种

公式2:财政收入=一般财政收入(地方税收+中央和地方共享税收份额+中央转移支付)+预算外财政收入(主要是土地租赁)。从这个公式中,我们可以看出,在目前的体制框架下,地方政府可以做到:努力增加预算外财政收入;向中央政府要求更多的钱。年初以来,兰州等地放松房地产政策,许多省市叫苦连天,背后有一个统一的逻辑。然而,这显然不是根本的解决办法。

国君宏观:从地方GDP挤水分看房产税立法加速可能性

根本解决的核心在于两条主要路径:(1)从财政收入的角度来看,地方政府的“一般财政收入”有所提高——要么增加地方税收,要么增加分享税收的比例;(2)从债务融资渠道来看,增加更有利于中央政府统一管理和规范的一般地方债务和特殊地方债务(以自身方式取代城市投资债务)。前者实际上是财权的分散化;后者实际上是融资(金融)权限的集合。不同的想法和方向,不同的影响。让我们先讨论第一条路。

国君宏观:从地方GDP挤水分看房产税立法加速可能性

房地产税是最适合作为地方税的税种。第一,领土属性;房地产税不同于跨商品、跨地区的增值税,具有地域严格“不同生产”的特点;第二,税率的灵活性。房产税的税率可由中央政府划定,由地方政府独立调整;第三,庞大的税基。

5.房产税促进的最佳效果是影响房价预期

从房屋的商品属性、资产属性和民生属性看房产税的影响。第一个是经济问题,第二个是金融问题,第三个是政治问题。在财政周期的后半期,中央政府与地方政府之间的矛盾十分突出,因此迫切需要增加地方税收来补充地方(预算)财政收入。这可以说是决策中的“利润”考虑。然而,这种“利润”似乎不够强劲。此外,我们必须考虑风险。这实际上是对“财产税”影响的分析。

国君宏观:从地方GDP挤水分看房产税立法加速可能性

从历史和国家经验来看,财产税有两种模式。一种是欧美模式,另一种是日韩模式。前者更多的是为了增加财政收入,而后者更多的是为了调控房价。

从引进动机来看,应该更倾向于“欧美模式”。也就是说,它成为了地方税的一个重要税种。从上海和重庆的经验来看,房产税对增加财政收入的作用不大。然而,这并不否认房地产税在促进和促进财政收入方面的巨大作用。上海,重庆,根据交通,在交易。房地产税促进财政收入的作用更多地取决于税基的设计(例如,从流量到存量、基于评估价格等)。)和税率的设计(单一税率或累积税率,具有不同的收入分配效应)。

国君宏观:从地方GDP挤水分看房产税立法加速可能性

从日本和韩国的角度来看,开征房产税有利于抑制中短期内的房价和预期。如上所述,如果本届政府开征房地产税,其核心动机不是抑制房价。然而,当我们考虑推行这项政策的影响时,我们不能不考虑它。

对房价(预期)和实际房价的影响实际上是两个有重要区别的方面。它有先后的顺序,影响的对象和程度也不同。基于这两个层面,我们分析了房产税的政策风险。“预期”是公众对未来房价的判断,它影响着房屋作为“金融资产”的资本收益。从目前较低的“租售比”和“价格收入比”来看,对房地产的需求很大一部分是对“资产”的需求,尽管我们暂时无法量化。对于作为(金融)资产的房屋,开征房产税将在更大程度上影响预期。

国君宏观:从地方GDP挤水分看房产税立法加速可能性

该政策的希望是影响房价预期,而不是实际(或当前)房价。这也是开征房产税的最佳效果。影响房价预期,减少“资产”需求,并回归住宅和商品属性。坦率地说,我希望房价不再上涨。从政策层面来说,这是由房子的民生属性决定的。从周期的角度来看,金融周期的后半段也限制了房价继续上涨的空空间。但是风险点也在这里。如果当前的房价包含一个家庭对“资产”分配的巨大需求。打破对房价的“预期”将对实际房价做出反应,形成一个真正的拐点,并在金融周期的后半期放大风险。结论如下:(1)房地产税收立法的步伐越来越快;(2)影响房价预期,对商品房投资产生一定压力;(3)政府将通过发展公共租赁住房和其他“加政府”手段来保持房地产投资的稳定。

国君宏观:从地方GDP挤水分看房产税立法加速可能性

6.地方基础设施建设支出下降,总量有限,结构突出

回到现在,让我们看看“挤水”的影响。(1)压榨水不会影响今年的gdp增长,因为这是一个会计问题。(2)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可能更多地是通过地方支出和对基础设施投资的影响。

在基础设施投资的资金来源中,中央支出约占15%,地方支出约占60%。

在基本建设资金来源中,预算资金和国内贷款占15%,自筹资金占62%,其他占8%。政府筹集的上述资金与基本建设资金来源的对应关系如下:

1.中央支出(15%):预算资金主要来自公共财政,包括中央财政的基本建设资金、专项支出和贴息资金,以及国家在地方财政中安排的资金;

2.地方支出(60%):各地区、各部门自筹的预算外资金,主要包括土地出让金、城市投资债券和ppp中的社会资本。

3.商业银行贷款:国内贷款主要包括商业银行和政策性银行的贷款,后者的资金来源包括中央银行提供的psl和政策性银行发行的债券。

一方面,隐性债务受到抑制,城市投资债务也可能受到抑制;另一方面,打开前门(我们稍后将继续讨论)。总体而言,2018年金融的积极程度不会出现明显的下降趋势(这也是由金融周期后半期的宏观调控框架决定的)。据估计,基本建设的增长率将在14%-16%左右。

至于它对基础设施投资的影响,我们特别报道了“规范购买力平价,收紧财政纪律=基础设施下降?——也谈金融周期后半期的宏观调控框架。核心观点是,加强财政纪律不一定等于收缩基础设施。主要是因为:

(1)加强财政纪律,降低地方债务失控的风险(非正常借贷机制)。中央政府担心借贷的不透明性,这不同于对地方债务的实际规模控制。

(2)财政纪律收紧的同时,如果地方政府投资任务相应减少,基础设施投资自然会回落;但是,如果地方政府投资的任务或目标没有下降,就意味着“堵后门,开前门”:从“不可控”的地方形式债务到“可控”的地方政府债券;或新借贷措施的“创新”(如建立公共工程基金)。

事实上,这属于未来三年“高质量”或“重量”的宏观逻辑。预计2018年基础设施投资总体增长率将保持在14%-16%的水平。

例如,2018年,ppp的仓储标准更加严格(无论增量或存量如何),但“新仓储项目的审批”并未减少(地方政府的申报意愿并未降低);着陆率的提高(项目质量的提高)。据估计,到2018年底,仓储规模将达到23万亿;进入鉴定和采购早期阶段的项目相继进入实施阶段,处于实施阶段的项目加快了进度。据估计,到2018年底,实施阶段的项目规模将达到6.6万亿,当年实际支出可能达到1.8万亿。

国君宏观:从地方GDP挤水分看房产税立法加速可能性

标题:国君宏观:从地方GDP挤水分看房产税立法加速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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