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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董登新教授,武汉科技大学金融与证券研究所所长

根据联邦住房和城市发展部的最新数据,目前美国有553,000名无家可归者。除了经济因素之外,美国大多数无家可归的人对毒品、酒精、药物滥用或精神疾病上瘾。这些无家可归的人并不都露宿街头,但他们也可以选择去美国政府资助的庇护所,包括紧急庇护所、过渡住房、安全避难所、快速安置、永久性支持性住房等等。

在今天的美国,除了大量美国籍的无家可归者,还有另一个令移民或难民头疼的问题。

2016年,特朗普的边境巡逻队开始在边境地区逮捕非法移民。那一年,它分别逮捕了来自墨西哥的近20万名非法移民、来自洪都拉斯的约5万名非法移民、来自危地马拉的7万名非法移民和来自萨尔瓦多的8万名非法移民。随后,由于特朗普对墨西哥政府的压力,2017年美国从边境逮捕的非法移民数量下降至约13万人,来自其他三个国家的非法移民数量也下降至约5万人。然而,在2018年,这一数据开始急剧增加。在2019财年(2018年10月1日至2019年9月30日),多达258,000名来自危地马拉的非法移民、近250,000名来自洪都拉斯的非法移民、150,000多名来自墨西哥的非法移民和近100,000名来自萨尔瓦多的非法移民在边境被逮捕。

董登新:直译美国非法移民与毒品

据《今日美国》杂志报道,根据美国边境巡逻队的统计,2019年上半年,联邦特工在西南边境逮捕了53.5万名移民,这是自2008年以来最高的六个月。危地马拉家庭正在逃离贫困,美国承诺过上更好、更安全、更稳定的生活。沿着美国和墨西哥的边界,其他的故事和死亡无意识地展开。

(1)地方政府花费巨资照顾被特朗普边境巡逻队遗弃的移民

在边境巡逻队的监督下,移民们筋疲力尽,身无分文,甚至不时生病。当地政府花了数百万来照顾他们。

2019年3月底,当美国边境巡逻官员开始在圣安东尼奥的一个公交车站让移民下车时,有时是在午夜,没有任何警告。自那以后,圣安东尼奥已经接收了3.1万多名移民,他们在申请庇护后被边境巡逻队释放。这个城市已经将以前的奎兹诺斯餐厅改造成了移民处理中心,为他们提供食物和医疗检查,为他们提供手机以便他们可以打电话给在美国的亲戚,并与当地教堂合作提供一个过夜的空房间。总而言之,这些努力已经花费了圣安东尼奥54万美元。

董登新:直译美国非法移民与毒品

根据《今日美国》对几十个边境社区的调查,在过去的一年里,地方政府花费了至少700万美元来照顾数千名被联邦政府拘留后被释放的无证移民。联邦移民局在新墨西哥州一个拥有14000人口的社区的街道上丢弃了7500多名移民。在联邦政府释放4000名移民之前,新墨西哥州阿尔伯克基的官员已经在努力照顾4000名无家可归的人。

地方政府支付移民的医疗费用。整个2019年,特朗普政府一直在向西南边境的社区输送数万名移民。让我们看看这些地方政府花了多少钱来照顾、供养和庇护这些移民。

现在,联邦政府告诉城市,他们必须用当地的钱来解决全国的移民问题。

2018年,由政府控制的圣地亚哥县监事会投票决定利用该县的房地产安置移民,并协调了17,000多名移民的食品、医疗和交通,2019年迄今已支出270多万美元。

地方政府花费的数百万只占照顾移民费用的一部分。许多非营利组织、民权组织、医疗中心、教堂和志愿者花费更多的钱,花费数千小时(通常是无偿的)来帮助照顾移民。

在亚利桑那州的尤马,5000多名移民被释放,救世军为他们提供了一栋建筑作为过夜的避难所,红十字会提供了帐篷,尤马社区食品银行提供了食物,尤马地区医疗中心帮助照顾他们,天主教社区服务协调将移民运送到他们的目的地。

2019年,这些组织总共花费了150多万美元来照顾移民。该市没有提供任何资金帮助,但坚定支持特朗普总统的共和党市长道格拉斯·尼科尔斯(douglas nicholls)表示,要求这些团体为联邦政府应对的移民危机买单是不公平的。

6月,尼科尔斯出席了在华盛顿举行的众议院预算委员会会议。他建议联邦应急管理局应该照顾移民,因为它在处理危机中的人方面有丰富的经验。尼科尔斯作证说:“目前资源的损失和对社区的压力给社区造成了真正的损失。”

作为2019年7月通过的46亿美元紧急支出法案的一部分,国会拨款3 000万美元用于偿还边境社区的开支,主要目的是改善联邦设施的条件。但是地方官员仍然不知道这些钱将如何分配,或者有多少钱将真正分配给每个地方政府。

在2014年移民危机期间,无人陪伴的未成年人涌入南部边境,德克萨斯州的麦克林动员了大量的人来帮助照顾他们。市长吉姆达林说,该市花了60多万美元修建临时避难所,在移民设施中安装淋浴设备,并帮助运送移民。

然而,在通过联邦应急管理局申请应急基金后,该市仅收到175,000美元,仅占支付金额的29%,并且花了几年时间才收到第一张支票。现在,因为在当前的危机中,该市的支出已经超过110万美元,达林说,他可能会面临其他城市服务的一些痛苦的预算削减。他说:“我们不知道我们能坚持多久。”

2019年,随着移民开始出现在德克萨斯州的布朗斯维尔,城市经理诺尔·贝尔纳尔利用麦克林的经验警告他的城市委员会,如果他们决定插手帮助移民,他们将面临预算问题。伯纳尔说:“我认为赔偿的可能性为零,无论我们有什么机会,都将是在几年内。”从那以后,布朗斯维尔已经花费了20多万美元,并使用城市储备基金来帮助移民获得住所、食物和交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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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援助可能是一些城市的另一种选择。由民主党控制的加州立法机构批准了2900万美元来帮助关心移民的非营利组织。新墨西哥州州长米歇尔·卢汉·格里沙姆也是一名民主党人,她宣布了一项国家补贴计划,以帮助补偿该市在照顾移民方面所做的工作。

但是在共和党领导的德克萨斯州和亚利桑那州,2019年唯一批准的基金是加强边境安全。德克萨斯州已经批准拨款8亿美元为其边境安全官员部门提供新技术和设备,亚利桑那州也已经批准拨款额外雇佣48名州官员加入其边境打击部队。

布朗斯维尔的贝尔纳尔说,不管额外的钱是否来自华盛顿、各州首府,它总是次要的。伯纳尔说:“这里的共识是,我们没有选择说‘我们不想参与’。”“这对我们的社区和整个社区都是正确的做法。”

(2)墨西哥贩毒集团和危地马拉的罂粟种植

多年来,墨西哥贩毒集团一直在劝说危地马拉西部高地的贫困土著农民用罂粟替代他们的作物。尽管农民经常被告知这种植物被用来生产“毒品”,但植物生产的液体被用来制造海洛因。在美国的压力下,危地马拉政府开始铲除罂粟田。由于没有其他高价值的作物来替代罂粟,也没有项目来帮助替代农民的收入,这种压制使得像洛佩兹这样的土著农民和他们的家庭重新陷入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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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收入的损失只是危地马拉人越境进入美国的众多原因之一。2019年,来自危地马拉的移民比任何其他国家都多。他们是家庭成员、无人陪伴的儿童或单身成年人。

人们正在逃离普遍的政府腐败、贫困和暴力。根据世界银行的数据,危地马拉每10个人中就有6个人生活在贫困之中,危地马拉50%以上的穷人是土著人。危地马拉20%的人口生活在极端贫困之中。土著社区受贫困影响最大,79%的人生活贫困,每天生活费不到5.5美元,40%的人生活极端贫困,每天生活费不到1.9美元。

据研究该地区的专家称,大多数来到美国的危地马拉人来自墨西哥南端的西部高地。该地区以其惊人的风景和火山而闻名,但它也是危地马拉最贫困的地区。警察局长说,政府宣布进入紧急状态是一个“极好”的主意。由于农民们争夺灌溉庄稼的水,纠纷就出现了。他说:“这种争论有时会演变成暴力冲突。”

警察局长说:“现在这里安静多了。”但是和平是有代价的。到了六月,他总能看到人们卖掉所有东西,向北走。华雷斯说:“我不知道还剩下多少个家庭,但这是一个很大的数字。”他们的主要收入来源是罂粟。他说:“我们摆脱了毒品问题,但它被另一个问题所取代。”华雷斯·贝拉斯克斯说,该地区长期以来一直被联邦政府忽视,因为它离危地马拉城最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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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地马拉圣安东尼奥是危地马拉西部高地的一个小村庄。卡洛斯·洛佩兹和他的家人住在那里。他说,长期以来,控制危地马拉大部分投资和经济发展的强大企业主完全忽视了该地区。他指责土著玛雅人无视系统中的种族主义。

罂粟种植给贫困农民带来了经济上的自给自足,而这是危地马拉无法实现的。这个机会把西部高地的绿色山脉变成了鲜红色,因为罂粟花正在蔓延。罂粟种植者洛佩兹说,随着罂粟种植利润的增加,邻居们凑钱买鹅卵石来修建坑洼和土路,每次下雨都无法通行。洛佩兹说,2018年,一切都变了。联邦政府派出的警察和士兵进来,砍掉了所有的罂粟植物。洛佩兹和这个地区的其他农民恢复种植土豆和其他作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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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洛佩兹的数据,他的年收入约为5000格查尔(约650美元),罂粟种植面积为5000平方英尺。这是土豆的三四倍。根据洛佩兹的估计,他农场75%的人都从事罂粟种植。他没有发财。但是这些钱足够他的妻子和三个孩子购买食物、衣服、药品和学习用品。

越来越多的罂粟花导致的收入损失是洛佩兹决定离开并加入危地马拉移民到美国的巨大浪潮的主要原因。“因为这里没有工作。洛佩兹说:“我认为这是一个没有收入的问题。”“现在他们拿走了罂粟花。这些土豆几乎一文不值。”

(三)难民家庭移民的梦想

近年来,危地马拉政府在美国的支持下,试图根除西部高地的罂粟生产。

根据美国国务院国际麻醉品和执法局2019年3月的一份报告,危地马拉当局报告称,2018年前10个月没收了80公顷(近200英亩)罂粟植物。

据美国南方司令网站dreigo报道,2018年2月,危地马拉士兵和警察在圣马科斯省的两个城市摧毁了价值1.05亿美元的3100万个罂粟工厂。

据dirego称,在2018年7月至8月的一次"超级行动"中,危地马拉士兵和警察在圣马科斯省23个社区根除了价值3 300万美元的1 000万株罂粟。其中一个社区包括洛佩兹居住的圣安东尼奥。洛佩兹说:“这里什么都没有。”“在美国,有工作机会”,但他的计划遇到了困难。

2019年6月,在特朗普政府的压力下,墨西哥开始积极拦截和驱逐无证前往美国的中美洲难民。洛佩兹在新闻中听说了镇压,并解释说美国对有孩子的父母关闭了边境。“这就是我们听到的。他们已经关闭了边境,他们不会让任何人进入。”“这就是我想知道的。这和2018年一样吗?还是他们关闭了边境?”他决定暂时搁置去美国旅行的计划。截至2019年9月,他仍在危地马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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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6月,洛佩兹计划将他三个儿子中的一个带到美国。他早些时候从村子里的其他移民那里听说,“某种法律”允许有孩子的父母合法进入这个国家,移民当局会把他们带到他们想去的任何一个州。洛佩兹还听说,只要这些父母来参加移民法庭的听证会,他们就可以在美国居住和工作,而他们的孩子可以免费上公立学校,这是一种奖励,因为在危地马拉,六年级后上学要花钱。洛佩兹说:“他们说你不必冒险穿越沙漠。”“有了这条法律,他们就让我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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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样的法律。事实上,截至2019年9月9日,美国移民当局已经释放了全美226,400多名移民家庭成员,因为他们没有能力拘留甚至暂时拘留他们。这加深了一种误解,即有孩子的无证父母被允许进入并留在美国。

洛佩兹说他还没决定带哪个儿子。起初,他说第二大公司想去。洛佩兹俯下身,潦草地写下了12岁男孩的名字:yeyso deybi。但是洛佩兹说他更喜欢带他的大儿子,15岁的索迪·费尔南多。洛佩兹说8岁的小卡洛斯太年轻了。他的计划是在美国找一份工作,然后把一部分收入汇回家给他33岁的妻子玛西丽娜和他们剩下的两个孩子。

在某种程度上,洛佩兹的故事解释了美国中部前所未有的移民潮,他们非法越境寻求庇护。截至2019财年8月,边境巡逻官员逮捕了811,000名移民。其中大约三分之一来自危地马拉。大多数来自危地马拉的移民是作为家庭成员或无人陪伴的未成年人来的。

截至2019年8月,边境巡逻队逮捕了457,871名作为“家庭单元”抵达的移民,比前一年增加了406%。其中,近40%来自危地马拉,占所有国家的最大比例。另外72,873名无人陪伴的未成年人在8月前被边境巡逻队逮捕,其中40%来自危地马拉。

出生于危地马拉的加州民主党众议员诺玛·托雷斯(norma torres)表示,气候变化造成的干旱也给西部高原地区的玛雅人造成了经济损失。托雷斯说,干旱对咖啡作物尤其有害,迫使美国的农民和劳工寻找工作养家。她在美国众议院成立了中美洲党,以解决移民的根本原因。

“咖啡是生长在那里的作物之一,这些类型的工作维持家庭生活,但“咖啡锈病”已经影响了这一地区的作物,这确实导致许多农民破产。此外,由于那里的天气模式和这种疾病的影响,一些工作无法再提供。她指责危地马拉联邦政府未能满足当地玛雅人的需求,从而使该地区根深蒂固的贫困永久化。危地马拉36年的内战在1996年底前造成20多万人死亡,危地马拉是首当其冲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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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地马拉有双重制度,“土著居民被轻视和边缘化。”因此,当无法诉诸司法,当无法获得基本的基础设施或工作时,出于这些原因的人们会引述他们离开的原因。她说,危地马拉的大多数问题都是由根深蒂固的政治腐败造成的。然而,她表示,当危地马拉现任总统吉米·莫拉莱斯(jimmy morales)面临自己的腐败指控时,特朗普政府“对此有不同看法”,并试图关闭一个由联合国支持的委员会,该委员会成立于2006年,旨在打击该国的腐败。莫拉莱斯的任期将于2019年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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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盛顿拉丁美洲办公室公民安全主任阿德里亚娜贝尔特兰(Adriana beltran)表示,危地马拉对西部高地的忽视,使得邻国墨西哥的犯罪组织和贩毒集团很容易进入该地区。“随着距离边境越来越近,这些地区没有真正的国家存在,因此有更多的犯罪组织可以接管这些地区。贝尔特兰说:“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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